很高兴,你能来看我的烟火🎆

楼诚长篇 Vanquisher (现代师生AU)

Chapter11

  

  点到为止,这不是明楼的风格。

  

  等红绿灯时明楼问身旁的阿诚周末想去哪里玩?

  

  “都可以啊。”

  

  阿诚向来如此,只要是明楼带着自己,去哪里玩都好,于是不挑剔的他彻底见识到了明楼的全能。

  

  他可以带着他去溜冰场溜冰,拉着笨拙的他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挪着。可以带着他去游泳,教他怎么换气和变换游泳的姿势,带他去做工艺陶瓷,做两个马克杯一人一个。明楼会的事情太多,甚至连纹身都学过一点。

  

  当阿诚知道明楼会纹身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酥麻的疼了一圈,他问明楼怎么会这么有技术性的东西,明楼说他小时候看别人纹身很酷所以就找了个师傅学,就靠这个手艺还在寒假赚了一些零花钱。但是阿诚很不理解到底酷在哪里,除了疼还是疼。

  

  “纹身可以把珍重的东西渗入你的血肉之中。”

  

  这样听起来,是很酷。

 

  

  阿诚的单纯干净让明楼着迷,恨不得要带他体验这世界上所有的趣事,但是等趣事做的差不多了,明楼也有些倦怠了,不喜欢一沉不变的他渐渐又开始动了其他心思。

  

  海鲜城王老板的办公室内,20年珍藏的红酒在王老板的手里摇摇晃晃,“哎呀,明楼老弟,我说什么来着,你呀年轻,就图新鲜,现在又心痒痒了吧?”

  

  明楼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没有搭腔,看这一层层富丽堂皇的建筑说,“王老板怎么舍得花这么多钱?不怕赔本吗?”

 

  “赔本?不可能的老弟,只要你们这些人在我是永远不会倒的,除非是你们倒了。”

  

  我们这些人?明楼笑了笑晃着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王老板见明楼总是闷闷不乐,于是顺势就提议要不过几天乐呵乐呵,顺便把曹秘书也叫上,大家一起玩玩才尽兴。明楼当然没有拒绝,他的不言语就表示默认。

  

  很多时候任何事情不需要说破,大家就心知肚明,王老板回头竟然还有些可惜那个叫阿诚的孩子,估计他现在依然沉静在单纯的梦里。

 

  

  陈小桑这两天过得有些窘迫,因为他妈无故被克扣了工资所以家里的收入顿时少了一半,而他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活干了。

  

  同桌的明诚感觉到了他的异常,询问一番陈小桑也只是逞强说没什么事儿就是睡得少了。不过放学后闷闷不乐的陈小桑终于听到了一个比较好的消息,为他找活的那个人说最近王老板请几位朋友要好好玩一玩,需要三四个新的面孔去助助兴,问陈小桑走不走这一趟。

  

  “怎么样?王老板带着朋友来玩,那出手可就阔绰了。”

  

   陈小桑从来没跟这种有头有脸的大老板玩过,自然有些怯场,“我没太多经验啊,会不会惹人家不高兴?”

 

  “你还没有太多经验,别瞎扯了,就一句话去不去,你们家最近艰难你难道都不着急?”

  

  这就说到了陈小桑郁闷的点上,他妈妈最近治高血压的药还没开出来,玩玩就玩玩吧,陈小桑觉得自己也不会惹出什么乱子于是就立马答应了。


  那是个周五的下午,陈小桑放学后象征性地问了阿诚一句跟不跟他一起走,得到的结果当然是阿诚拒绝。其实陈小桑也就是问问,毕竟他也要去干正事儿,可是最近他也纳闷,阿诚每个周末都要呆到老师下班后才走,陈小桑奇怪阿诚不着急回家看着他妈妈吗?


  “那我先走了阿诚,你也快点啊。”


  “嗯,路上小心。”

 

  送走了陈小桑,阿诚一个人坐在教室里准备边等明楼边先写会儿作业,这周明楼没有说去哪里玩,估计是直接回家吧,阿诚觉得回家也好他其实也不太喜欢到处游玩,毕竟太浪费钱了。

 

  只是都等到了六点半天色渐渐黑了下来阿诚有些心焦,明楼每次不会超过六点来接自己的,他想今天是不是要开会还是临时加班,于是他又耐心地坐在教室里等待,最后天边红霞都要消失殆尽,黑色开始一点点吞噬教室每个角落,眼看校门就要关了明诚坐起身去办公室找明楼。

  

  楼道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和被灯光拉的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孤独。很久没有自己一个人走的明诚十分不自在,只顾闷头走的他在拐角处跟要回家的李主任撞了个满怀。

  

  “明诚?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

  

  “我……我找明楼老师要作业本……”

  

  真是一个蹩脚的理由。

  

  而李主任听到阿诚要找明楼身上不自觉打了个机灵,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哦,英语组今天开会,明楼老师估计要很晚了,你先回家吧。”

 

   同样是个蹩脚的谎言,但是阿诚相信了,他摸了摸自己裤兜里的钥匙,心想只能自己先回家做饭了,于是他向李主任道了谢又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往回走。

  

  李主任就站在拐角看着空荡荡的走廊里慢慢远去的阿诚的背影,渐渐被阴影吞没的身影,他有些不忍,可是明楼走之前拜托过他,只能先这样搪塞阿诚,至少孩子还不会伤心。

  

  而往回走的阿诚自然是有些落寞的,窗外的车灯一个个划过他的脸庞,自然地侧过脸往窗外敲了敲就看见学校的曹秘书站在车前似乎在等人。紧接着他就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车灯划过还照亮了明楼的脸庞。

  

  最后两个人在车前谈笑风生交谈了几句,随后坐上车扬长而去。

  

  阿诚死死盯着窗外的马路,不好的预感涌上他的心头,紧张的情绪牵引着他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他鬼使神差地跑回教室拎上书包到校门口上了那辆并不是回家的公交车。

 

  

  陈小桑跟与几个跟他差不多的少年等在门口停着屋里的动静,王老板差不多带了三四个人来,而且很高兴的样子,嬉笑声不时从包厢里传出,陈小桑想今天应该会玩到很晚了。他旁边的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看样子就是经验颇多的样子,只见他已经扒在门缝向里面张望,边看边对他们说,“待会进去都不要跟我抢,我要那个坐在最右边的先生。”

  

  “干嘛啊,每次都你先挑。”

  

  这个清秀的少年立马回击,“上次也是你们挑的,怎么也该轮到我了!”

  

  陈小桑倒是不挑长相,他只看谁的钱多,不过看他们争的这么激烈,等到被领进包厢的时候他也好奇的想看看最右边的先生到底长什么样子。

  

  结果这一看陈小桑愣了几秒,坐在最右边西装革履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斯文男人不就是他们班的英语老师明楼吗?不过幸好陈小桑机灵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的表情,顺势就坐在了明楼旁边一个陌生男人身边。而那个清秀的少年当然是眼疾手快地凑到明楼身边,明楼也就很自然地搂了过来。

  

  怀里的这个少年也是漂亮,一双黑眸水汪汪的让明楼望去一下子就想到了明诚。

  

  阿诚现在应该自己先回家了吧,毕竟走之前自己交代过李主任。这样想着明楼也就放下心来,放松下来。

  

  而离明楼不远的陈小桑总是忍不住观察自己的老师,说实话看着自己的老师出现在这种地方却是挺不自在的,可看看同样是在校老师的曹秘书已经来过几百回了陈小桑也就看开了些,人人都有点特殊小癖好,反正大家提起裤子来就是陌生人,管他是什么人呢。

  

  王老板的这几个朋友喝了些酒也放开了些,高兴嘛,出了明楼大家都一人搂一个唱起歌来。跟陈小桑唱歌的这位老板已经双手活动起来,轻轻掀起他的衣服抚摸起他的腰来。

  

  “老齐你也着急了些吧。”王老板跟曹秘书坐在正中央看的一清二楚。

  

  喝上头的老齐也是不管不顾了,回头对王老板就说,“这小子我喜欢,非常好,你看曹秘书都没说什么呢。”

  

  “曹秘书都不想说你了,是不是老曹?”王老板回头跟曹秘书碰了个杯,没想到举了半天人家都没有反应,“老曹,老曹?”

  

   曹秘书像是被惊醒一般,向王老板笑了笑举杯一饮而尽。王老板刚想问问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就被门口的服务生打断。

  

   服务生进来一脸为难地看了看王老板,又看看明楼。

  

   向来精明的王老板眯了眯眼睛看看明楼,然后点头示意服务生。喝了几杯身子渐渐热起来的明楼被服务生轻拍了下肩膀,他回头只听这服务生在自己耳边低语,说有人找,还是学生!

  

    学生?!明楼的脑袋嗡的一声,尽量保持平静地坐起来对王老板说自己出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于是匆匆中场退席。

   

  打开包厢门的明楼立马清醒过来,酒精的刺激瞬间被压制下来,他穿过安静的走廊一眼就看见富丽堂皇的大厅里站在中央的是穿着校服的阿诚。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走过去,怎么说话,却看阿诚沉着冷静地走了过来,严肃且稚嫩的脸上透着那天雨夜一样复杂的神情。

  

   “你果然在这里。”


  听我解释这种说法对明楼来说已经不屑于用了,这时候只能冷静的承认了。穿堂风扫过两人中间,脚下的大理石地板都冰凉无比。

 

  明楼看着阿诚的眼睛说,“是。”

 

  他没想到眼前的阿诚竟然笑了,“是觉得无聊了吗?”

 

  这么直白的问话让明楼无法回答了,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竟然都没有闪躲,安静的大厅让他们之间的气息降到了最冷,可是明楼分明看到阿诚渐渐湿润的双眼。

 

   这个男孩坚强到即使眼里有泪,声音却依然没有颤抖,“我不想你找别人,你只能找我,躺在你身边的人只能是我。”

 

  他倔强的说出这句话,坚定的神情让明楼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能给你的,我也会给你!”

 

  “你要冷静阿诚。”

  

  阿诚凑近明楼,一双泪眼仍然倔强的不滴出一滴眼泪,“你这样做,我会冷静吗?”

 

 

  明楼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驱使着他带着阿诚离开,他几乎是把阿诚扔在车里然后一路冲回家里,打开房门连灯都没有开,自己就粗暴的吻上阿诚,然后扛起他整个人走进卧室。他没有丝毫的顾忌,校服被他一层层脱下,凶猛的啃咬上少年的肩膀,而阿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直到真正进入的时候他闷哼了两声,然后一口咬上了明楼的肩膀。这一夜终于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一个了解。

 

  双眼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滴答滴答留在明楼的肩膀上,但是一个死都不叫停另一个也不会停。疼痛是记住一个人最好的时刻。

 

  半夜,终于停了下来,明楼从阿诚身上爬了下来摸索到床边点了一根烟,阿诚躺在褶皱的被子上望着天花板发呆,“给我纹身吧。”


 “什么?”


  “我想纹你的名字。”

 

  明楼拿着烟看向明诚赤裸的身体,“想纹在哪里?”

 

  明诚虚弱的抬起手,摸向自己的腰窝,”就这里吧。”

 


  那一夜发生了很多事情,比如明楼明诚并没有发现陈小桑知道了他们的秘密。


  当他们站在大厅里时,架着齐老板的陈小桑看见了他们,看见了低头不语的明楼面对着神色倔强却满含泪水的明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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