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你能来看我的烟火🎆

黑瞎子only 来自一个瞎子的自述



  

     在北京呆了几天,感觉这天儿不好,雾蒙蒙的让人看着想哭。我给小哥发了个消息说我想哭,顺带附一张铅灰的天空。半夜他才回我说,想哭就回来。

     

      卧槽,我才不回来。

     

      前两天我抽空去了几个地儿,看着挺近走起来挺远,来回倒地铁折腾了俩小时才有重见光明的机会。前门人太多,我一出来就后悔了,不过路对面的稻香村不错我还是打算进去转悠转悠的。估计没有人像我这么奇怪地只买枣糕,我让老板给我称十斤,当小山一般的枣糕上了称我摸摸胃说,您还是给我称两斤吧。老板硬生生地把你丫有病咽了回去,麻溜儿地倒出去了八斤。没办法,我这人就是饱饿一瞬间。

      

       提溜着两斤枣糕颠到了什么杨梅竹斜街的小胡同,好家伙我以为这胡同卖杨梅呢没想到它啥都买,走了半截发现个挺有名的餐馆叫铃木食堂,我二话没说叼着枣糕就进去排座了,原木和小石子的搭配还挺日式小清新,我抽口烟吃枣糕好像在这里面挺没格调,眼看着马上到我的时候掐了烟又颠了,我说过,饱饿一瞬间,您瞪我也没辙啊。

       

        走了两步觉摸着怪冷的,于是钻进个挺小的书局,这书局还点香,一进门就熏了我个跟头,熏香小炉子还挺讲究,我指着这个问老板多少钱,老板说这小炉子不卖!嘿!我说这香多少钱!老板说香也不卖!然后我问了个愚蠢的问题,我问他,那你们卖啥。他说我们卖书!哦,那好吧,我挑两本书。别说这里面的书还挺有收藏价值,我找着两本讲晚清贵族的日常生活的,翻着看了两页,俩字,太奢靡!我很是不屑的把书放回原处出了书局才反应过来我不就是晚清贵族吗?隔了这么多年竟然他丫的忘了。

 

         晚上我找了家小餐馆吃炸酱面,闲的无聊就给小三爷打电话,这人也是神经病知道我一人吃炸酱面无聊非要给我讲笑话,不过他那几个压箱底的笑话也真他娘好笑,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等老板端面出来的时候还贴心地塞给我一包纸,真是人间有温暖。


          早上起了个大早,去晨跑,围着荷花市场跑,顺便逗逗麻雀。结果撞上一大爷也晨跑,暗地里跟我较劲非得跑的比我快,这我能让他追上吗!可倒好晨跑成赛跑了,最后还尼玛冲刺!嚯!我跟斗里都没跑这么快!结束的时候看这大爷累成一摊,于是在路边多买了个煎饼果子夹薄脆送给他,大爷为了感激还叫我去正乙祠戏楼听戏。他说,小伙子,会听戏吗!必须的必啊,好歹我也是个晚清贵族,可落了座听了不到十分钟我心说这尼玛唱的啥玩意儿!不过那大红布戏台倒挺好看,台上的戏子眉眼也生的漂亮……嗯,瓜果杏仁也不错,不错不错不错。

            咱们四九城以前有个挺好的角儿,叫解语花,听说过吧?

            这谁啊?!没听说过没听说过。

            猜你肯定没听说过,唉可惜喽,就那么没了!

            没听说没听说。


            跟着大爷听戏到晚上,发现这戏楼离我住的地儿还挺近,正好可以早点回去,到了别走在马路边发现还挺冷,和平门这儿卖纸笔的关门早还挺冷清,我走了好久才找到一个卖驴肉火烧的地儿,吃了俩暖暖身子挺好,就是里面的青椒不太喜欢,估计是前两年吃多了一直没吃,猛的再一吃感觉有点恶心。


            往前走了几步发现一个小提琴刚,一带着金丝边眼镜的老头正坐里面调琴,对面那毛头小子估计刚学拉的特难听,不过我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根烟听了一小会儿,有那么一瞬间像回到了德国,我租的房子楼下有个年轻的鳍夫总拉小提琴,还总是在日落时分,让我吃着晚饭面对柏林的雪异常有格调。


            本来是想早些回家的,没想到还是迟了,我躺在床上吃完药给小哥发了个短信说,我就待北京不回去了。这一次他很快就给我回了,就六个字,尘归尘,土归土。呵呵,我真想给他回一个你懂个屁,但是来不及了。今天北京的天儿还是一样的灰啊,看着让人想哭。


 


          清晨,杭州,吴邪点了根烟听小哥说黑瞎子自杀了这个消息后,他嘴里叼着烟骂骂咧咧地从西湖边到机场,在候机厅他还在骂,最后竟然硬骂出几滴泪来。

           小哥看着杭州异常晴朗的天气说,尘归尘,土归土,黑瞎子还是选择跟解雨臣在一块儿。

           吴邪扔了烟,红着眼说,一个瞎子怎么特么执念这么深,当初亲手杀了小花都过去三年了!他竟然还惦记着。

            可是手刃心爱之人,非死不能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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